“你以前走得……太快了,我跟得很辛苦。”
梁嘉聿:“抱歉,小书。”
林知书摇头。
“不是的……不要你和我说抱歉。是我走得太慢了。”
梁嘉聿抚住她的脸庞,问她:“那现在你走得快了吗?”
林知书笑起来:“我现在在飞了。”
梁嘉聿就把林知书抱起来。
高高地,林知书被抱在高高的空中。
两个人一起倒入柔软的床里。
林知书想,她和梁嘉聿那时分开,谁也没有错。
她不必要为她那时的惴惴不安与七上八下道歉,他也不必要为他没有及早给出天长地久的承诺而道歉。
那时他们只是走在一起,却并没有走在相同的频率。
梁嘉聿走得太快了,而她跟得很辛苦。
有时候他抬手带带她,叫她错以为自己跟上了。
而当他放手的时候,她又跟得很痛苦。
他们谁都没有错,只是相遇在错误的时候。
“现在我跟上你了,梁嘉聿。”林知书在笑,又问他,“那我们去哪里?”
梁嘉聿躺在洁白的被子上,林知书高高地坐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现在是船长了。”他说。
林知书笑起来,圆润纤瘦的肩头轻轻颤动。
“我现在是船长了,梁嘉聿。”
她于是双手撑在梁嘉聿的胸膛,黑色的长发落下。
问他:“梁嘉聿,那你现在想去哪里?”
梁嘉聿安静地看着她,抬手捏住她心脏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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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初,林知书和梁嘉聿一起去看了林暮。
那天天气很好,太阳晒得林知书一直出汗。但是心里很安静,觉得一切尘埃落定,在朝好的方向去了。
梁嘉聿把花放在墓碑前,左手揽住林知书的肩头。
林知书鼻头有些酸,但并没有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