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、赌场里面也是要做账的……”
“你一个高中生学做账!”郑恩地一把揪住少年的耳朵往外扯:“跟老娘出来!”
郑民基哭丧着脸,一路被姐姐揪着耳朵出了校门:“怒那,好歹我在学校里也有一批小迷妹,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吗?”
“给你留面子?再不教训你,你真要去混黑了!”
“其实……这点黑,能算黑嘛……”
郑恩地怔了怔,揪着弟弟耳朵的手慢慢放了下来,认真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怒那,姐夫的力量,无非是用来保护他重视的人啊……比如你。”
郑恩地安静地看了弟弟半晌,叹了口气:“还有呢?”
“在别人眼里是阴暗的黑影,在你们的眼里,那分明是温暖的光芒。”郑民基认真道:“黑的只是手段,端要看他的心用在哪里。”
郑恩地冷笑道:“你小小年纪,能有他的自我控制力?别一头扎在里面不知东南西北,成为社会的蛆虫就好。”
“所以我一直在都学习姐夫。”郑民基扬了扬手,手里居然还拿着书。
郑恩地看了一眼,看见上面硕大的《史记》书名,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他,只能叹道:“学表面是没有用的。世上只有一个唐谨言。”
“怒那既然知道世上有唐谨言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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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谨言,又何必这么刻板的分光影。”郑民基认真道:“你看那些从政的,白不白?朴槿惠还不是和邪教混在一起,要不是姐夫去年一怒掀底,世人还要被瞒多久?”
“你懂个屁!”郑恩地骂道:“你以为你姐夫为了正义?他是因为朴槿惠要接受萨德,才和中方合作搞事。这一场地震不知道耗了他多大的心力,你以为是好玩的?”
“这就够了啊,姐夫即使不是为了正义,那也是为了他祖国。”
郑恩地有点哭笑不得:“我不是来和你争唐谨言是好是坏的……算了算了,这厮真是个坏榜样。”
郑民基笑嘻嘻道:“怒那今天来釜山,莫非是给少时做特别舞台?”
“嗯。少时十周年……”郑恩地有些出神地说:“真是个传奇,希望我们Apink也会有这一天。”
“会有的,有姐夫嘛。要是没他,嘿嘿,少时也未必有这十周年。”
“你啊,真是他的脑残粉,几年过去不但没消停,还更脑残了。”